“程四娘,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,这几项罪名,跟我有什么关系!”
孟南洲上前拉过她的胳膊,在她耳边低语:“适可而止吧,你还嫌我今天不够丢人吗?大不了我答应日后常留在家里陪你,娘和思静的事你跪下道个歉,赔个不是,她们想必不会太为难你,何必闹得全村看笑话!”
程诺挣脱他的掌控,笑道:“怎么?你怕了?”
孟南洲彻底失去耐心,冲身后的壮汉道:“把程四娘带回去,她脑子不清晰,需要回去休息。”
壮汉闻言上前就要抓住程诺,没等程家父兄动手,一道戏谑的声音自众人身后响起:
“我没来迟吧,看样子好戏没散场呢。”
关长宏羽扇一摇,端着一副公子风度翩翩的模样,纵使容貌不够出色,单气质和华丽的穿着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。
葛掌柜紧随其后下了马车,望向程诺的目光里有一丝埋怨,他还记着这丫头上回坑他一把的事。
村长道:“二位是?”
没等程诺介绍,关长宏先开了口:“鄙人姓关,是镇上济世堂的少东家,今日特地为了孟举人而来。”
孟南洲一头雾水,自上回关长宏求他私印不成,恼羞成怒从孟家离开后,二人再无交集,他来做什么?
关长宏上前道:“孟兄,别来无恙,我是来找你讨债的。”
“荒唐!”孟南洲怒斥,“我跟你之间有何债务往来?”
“哎~从前没有,但现在有了,”关长宏一伸手,葛掌柜将早准备好的木盒递过去,打开后里面躺着几份房契,“榴花巷往北,跟街区一墙之隔的房子,现在都是我的了,买卖不破租赁,我是来向你讨新一年房租的,这上头写的是你的名字吧?”
关长宏接着又拿出一份租赁文书,孟南洲三个大字出现在租户人一栏上。
孟南洲额头有冷汗往下冒,顺着太阳穴渐渐滑落到下巴上,他拽住关长宏,道:“我今日有家事要处理,租金改日奉还。”
关长宏不吃这一套:“别呀,租金已经拖欠十日有余,不过孟举人,我有一事很好奇,还请你为我解惑一二,今日我去榴花巷巡视,那间本该租给你的房屋里,为何住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?”
此言一出,村民脸上神色精彩纷呈,妇人们开始冲孟南洲指指点点。
“金屋藏娇?孟南洲好歹读过书,学堂就教他在外置私宅,养小狐狸精的吗?”
“程四娘说的都是真的啊,孟南洲一早跟外头的野女人不清不楚了,难怪费尽心思要休妻,是要娶别宅妇进门啊!”
“呸!孟家老小没一个好东西!老的心狠手辣,小的不知廉耻,谁嫁进他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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