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看下去,说可以根据CT或磁共振确诊。
这些裴寂都做过,她当时还去医院扫码看了诊断书。
当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她又去看了一遍,甚至上网去查那些数据,一个个对比,也是正常的。
是她想多了吗?
看裴寂床上那生龙活虎的样子,可不像是个有病的。
但姜芫依然疑虑。
存了这样的心思,吃早饭的时候,姜芫就频频看他。
裴寂摸摸嘴,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她还是没忍住问出来:“你最近有没有觉得四肢麻痹,视力下降,甚至记忆力下降,感情淡漠这些状况?”
男人拿着筷子的手一紧,她是知道什么吗?
抬起头,他眸光平静,“没有。”
“那还头疼吗?”最近倒是没看到他在她面前疼了。
裴寂给她夹菜,“好多了,盛怀说只要睡眠充足就没事。”
她有些信了,但还是担心,“你把烟酒都戒了吧,我看网上说吸烟喝酒也对头脑不好。”
裴寂格外好说话,“好,听你的。”
“你说话算话呀,要是不戒我就罚你。”
裴寂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,何苗在饭桌上,他不好说过分的话。
他吃完先离开了,何苗松了口气,她其实真不爱跟他们一桌吃饭,裴寂的气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黑面神终于走了。”
姜芫每次听到这个外号儿都忍俊不禁,“裴寂就是脸冷点,你不用怕他。”
何苗往餐厅门口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,“姐姐,昨天我听到他好像跟那孩子打电话了,你说那孩子那么害他,他怎么还管他?”
姜芫眼皮垂下,叹了口气。
“他这人就是责任心太强,他占了周观尘的身份三年,他觉得就该对这孩子负责一辈子。”
何苗切了一声,“他是对孩子好了,可对你和棉棉呢?姐姐,你真不膈应吗?”
姜芫苦笑,“膈应呀,那种感觉大概跟你看到周观垚和苏蜜那什么差不多吧,膈应的要命,却又知道他身不由己,烦。”
这样举例,何苗就感同身受了。
许久,她叹了口气,“要男人干啥,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,不如一个人过。”
姜芫苦笑着点头,“是呀,我们的烦恼百分之八十来自男人,可让你放弃周观垚,你能潇洒做到吗?”
何苗想了想,摇头。
姜芫拍拍她肩膀,“顺其自然吧,有些事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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