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去过一次动物园，印象深刻。

现在听他说要去动物园，立刻捧着他的头摸了下，“爸爸”。

裴寂：……

这孩子跟她妈妈一样对自己的光头有兴趣，还喜欢上手儿。

不过能哄好老婆孩子，以后这个发型可以考虑。

棉棉忽然喊拉粑粑。

她比一般的孩子省心，才过了生日没多久就可以自己蹲小马桶，现在更是不肯在尿不湿里解决，说那样屁屁臭，非要自己蹲马桶。

她蹲马桶需要手里拿个小玩具玩儿，还需要大人在旁边听她叭叭儿，反正也不知道说啥，话忒多。

裴寂要帮她脱裤裤，小丫头拒绝，“要妈妈。”

裴寂有点受伤，“不喜欢爸爸了？”

“要妈妈。”小姑娘又是脆脆的。

姜芫给他解释，“是因为你是男生。”

裴寂捏她小鼻子，“这么小就跟爸爸男女有别了，行吧，让你妈陪着。”

他出去，小姑娘还在喊：“关门。”

裴寂无奈摇头。

卫生间，姜芫闻着臭味跟小姑娘对话。

她也不是能全听懂，反正句句有回应就是了。

完了后，她给她擦了PP，伸手按下马桶键。

也就在这一刻，小姑娘听着哗哗的水声，小嘴儿一瘪，哭了。

这下姜芫也懵了，“你哭啥？不舍你的粑粑？”

站在门外的裴寂听到后还以为叫他，“爸爸在呢，别哭。”

姜芫也不生气了，一个劲儿只是笑。

于是，当裴寂打开门，就看到女儿在哭，老婆在笑。

他就傻了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

姜芫好容易收住笑，“你女儿嫌弃我替她冲了马桶。”

李姐在外面听到了忙过来说：“我们棉棉这几天都是自己冲马桶，你怎么能抢了呢？”

“是什么好东西吗？我不管了，你的闺女你哄。”

裴寂拉住棉棉的小手，“汪汪汪，汪汪汪。”

果然，裴寂的反常引起了棉棉的注意。

她不哭了，小手捂着眼睛，从指缝里看着对面的男人。

裴寂笑了。

本来他是五官凌厉的那一挂，剃了光头后本该显得更邪气狠戾，可不知道是不是挂上了爸爸的头衔，现在竟然透着一种憨厚。

“刚才是谁跟棉棉打招呼？”

棉棉小嘴很巧，“狗狗。”

“那棉棉知道为什么狗狗要找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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