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市豪华市区别墅内。
虞棠坐在温暖的房间,举起手,望着柔软的睡衣袖口,翻涌着别样的情绪。
大名鼎鼎的商圈大佬,亲自来救她也就算了。
为什么,还会将她接回他的别墅,好生照顾着她?
她想破脑袋,都没想到自己与他认识,亦或是有什么交集。
听到门开的声音,她立马从柔软的大床上下去,整个人卑微的站在角落。
见来人皮肤苍白,满头白发,坐着轮椅盯着她,虞棠下意识精神有些紧张。
“顾…顾总,谢谢你救我,我已经好了!可以从这里出去了!”
“你从这里出去,能去哪?”
虞棠垂下眸子捏紧睡衣,憔悴的脸上满是无助与痛苦。
是啊,她现在能去哪?
当了厉时衍几年替身,除了被关在别墅里,她从来都没有生存的能力。
她喉头哽咽,眼眶发红拽着裙子,声音前所未有的卑微胆小。
“如果你这里缺下人,我可以打扫别墅当保姆,我知道您在圈子里,从来都只看利益。”
说完,虞棠立马抢过周围仆人的抹布,毫无尊严跪在地上就去擦拭。
目睹虞棠这样的态度,顾祁几乎没有思考,立马上前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顾!顾总!你别碰我…求你了…”
面前脆弱的女人,眼角挂着眼泪瑟缩着,像是害怕他的触碰,又像是缩在壳里的蜗牛。
家庭心理医生说过,虞棠有严重的心理疾病。
顾祁颤抖的手收了回来,尽量掩藏住面上的心痛,装作若无其事。
他只能循序渐进,甚至不能吓到她。
他轻叹了口气,尽量掩藏着浓烈的心疼:“你不需要打扫,这里不需要仆人。”
话音落下,顾祁被仆人推着轮椅,再次离开了房间。
房间再次陷入安静,虞棠松了一口气跌在地上,擦了擦眼泪。
商圈里,没有人不害怕顾祁。
就连她这个菟丝花,都听过一个传言。
这位沉默寡言的男人,似乎极为疯癫。
暗算对手是家常便饭,如果有人忤逆他,断手断腿被弄死,也是有可能的。
她现在没有地方去,厉家回去也是自讨苦吃,沐娇娇这位白月光回来,她这个赝品已经没用了。
这几天,她战战兢兢,生怕顾祁再次出现在面前,甚至将她弄断手脚。
带着巨大的精神压力,虞棠发现每到深夜,她装睡的时候,顾祁都会悄悄来她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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