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非白略感遗憾,却也察觉到了她呼吸发生了微妙变化,嘴里还偷偷嘶嘶叫着。
都疼成这样了。
也不早点说。
咋不笨死她。
真是又心疼,又无奈。
“许清欢,你太瘦了,抱着硌手。”
“嗨,霍非白,你讲点道理好吧。”许清欢的手还没碰到腰,就听到对方嫌弃她硌手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要不是看在你都要碎了的份上,我才懒得贡献肩膀给你哭呢。”
说完,她冲对方翻了个白眼,转身就回家里去。
被撇下的霍非白抬手嗅嗅胳膊上残留的味道,心想,这件衣服往后就不再洗了。
盘包浆也不是不可以。
有了“爱的鼓励”,霍非白从愤怒的小鸟,又变成了毒舌小傲娇。
简单早饭后,许清欢拿着铁锹,直奔后山祖坟地。
想着今天挖个坟坑出来。
晚上回去找大师算算下葬时间。
但天算不如人算。
今天刮西南风,后山又是盆地,加上有人种了改良过的粟花。
许清欢两铲子下去,就觉得呼吸不畅,脑袋一阵阵发晕。
她还以为是许久没有干活的缘故。
用力甩甩脑袋。
没想到就是这一甩,直接把自己甩进刚挖几下的坑里。
霍非白被她的操作逗笑了,“许清欢,你属狗的,连坟坑都抢?”
什么鬼。
许尽欢躺在不深不浅的坑里,微微仰头,只见面前的霍非白从一个变成了两个。
又从笑脸,变成坏笑。
她顿感不妙。
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痛意让她短暂清醒,“霍非白,别挖了,空气里有……有强烈致幻剂成分。”
霍非白一听,面色骤然一变。
他快速丢掉手里的铁锹,跳进小土坑。
把面色白了红,红了白的许清欢揽在怀里,“许清欢,你确定吗?”
他也不是特殊体质。
也不会对这些东西有免疫,许清欢反应这么强烈,为什么他没事。
“以前后山就出现过雾障,但只要缓缓就没事,但今天我从空气里嗅到了致幻成分,这种成分像改良的白/粉。”
许清欢为什么这么笃定。
是因为小时候,村里有人偷偷种过,不是拿去卖,而是为了止痛。
她曾有幸闻过一次。
味道不如这个强烈,但成分是一样的。
霍非白不敢逗留,打横抱起许清欢往家走去。
许清欢怕掉下去,像菟丝花一样紧紧缠着霍非白的脖子。
把脸贴他的脖颈。
嗅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,晕眩感渐渐减少。,
却又莫名觉得燥热。
她想,自己的身体也太差了。
无意间闻了一点,就像是喝了少量听话水一样。
“霍非白,哪有……有水,快抱我过去。”许清欢说话,喷出的气都是滚烫的。
要是面前有鸡蛋,气息都能煮熟了。
霍非白因为紧张,汗水顺着面颊往下流。
滴滴透明的液体在许尽欢眼中放大,她莫名觉得很渴。
好像喝水。
“霍非白,我好渴。”
不等霍非白回答,许清欢的唇就往霍非白修长的脖颈上贴。
“嘶,许清欢,你冷静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