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四的加训夜，秦毅终于解开了"换包之谜"。

当苏怡笙卡点的小跑着进球馆时，乔楚覃的嘴角明显上扬了0.5度。

女孩从小包里变魔术似的往外掏东西："哥哥你先挑！这个棕熊最像你，薄荷熊是限定款，橘色小狗我织了三天呢~还有这个渐变色的小狗，我厉害吧！"

五颜六色的毛线玩偶在长凳上排排坐，每个都挂着精巧的回弹扣。苏怡笙突然"咦"了一声："这个扣子......"

"顺手买的。"乔楚覃状似随意地拨弄着新包上的挂环，银灰色的包身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珠光——恰到好处地衬托着那些鲜艳的小挂件。

秦毅咬着运动水壶憋笑憋得发抖："买个扣子算什么，某人可是连包带审美都更新换代了。"他故意晃了晃自己纯黑的训练包，"哎，我这包是不是也该'显色'一下？"

乔楚覃抄起毛巾甩过去："加你的训去！"

苏怡笙抿着嘴笑，脸颊陷出两条小猫纹，像盛了蜜糖似的。

"那这只棕熊，还有渐变色的彩虹小狗给你！"

乔楚覃目光扫过剩下的玩偶，指尖悄悄蹭了蹭那只薄荷绿的小熊耳朵："这些呢？"

"蓝色的是安琪的，粉色给妈妈，灰色给爸爸~"

少年突然顿住，喉结不明显地滚了滚："就...我有两个？"

"嗯！" 小姑娘重重点头，发梢跟着一晃一晃的，"因为哥哥的包最大嘛！"

乔楚覃的颧骨不受控制地往上飞，嘴角压都压不住。

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，手指却已经诚实地把玩偶往包上挂："咳...织得还行。"

第二天训练时，关指一眼就瞥见了乔楚覃包上晃悠的彩色玩偶。老教练眯起眼睛，那明晃晃的渐变色怎么看都透着少女心。

"臭小子..." 关指一把拽住乔楚覃的包带，"这花花绿绿的玩意儿，别是哪个小姑娘送的吧？"

少年正擦着汗，闻言手上一顿："不是。"

"那这哪来的？" 关指导捏了捏毛茸茸的熊耳朵，"总不会是你自己买的？"

乔楚覃把毛巾甩到肩上，耳朵尖却悄悄红了："小孩儿瞎勾着玩的...非要挂两个，不挂就闹。"

"小孩儿？" 关指导眉头拧成疙瘩，"现在小年轻都这么叫对象？"

在一旁热身的秦毅噗嗤笑出声："关指，您可冤枉他了。在乔楚覃的字典里，" 他故意拉长声调，"'小孩儿'特指苏怡笙！笙笙亲手钩的，人家还挑颜色挑了半天呢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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