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怡笙立刻告状,葡萄眼里写满委屈。
乔涪顿时来了精神,故意拖长声调:"哦哟,弄——丢——啦?"每个字都咬得极重,眼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光。
乔楚覃翻了个天大的白眼:"爸,您至于这么高兴吗?"
"怎么不至于?"乔涪得意地给女儿夹菜,"以后笙笙给爸爸钩,爸爸都供在床头柜上,保证丢不了!"说着还挑衅似的瞥了眼儿子。
思及此,乔楚覃越想越气,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板上弹起来,把毛巾狠狠砸向墙壁。
"啪"的一声,湿漉漉的毛巾在墙上留下个滑稽的水印。
"哎哟我去!"秦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往后一仰,"祖宗您这又是要闹哪出啊?"
乔楚覃已经杀气腾腾地冲向训练包,动作大得带起一阵风。
他粗暴地拽开拉链,包里的护腕、能量胶稀里哗啦掉了一地。
"买线!"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,活像要去跟谁干架。
吴泛一脸懵逼:"买啥线?电线还是鱼线?"
"毛!线!团!"乔楚覃一字一顿地吼出来,额角青筋都暴起来了。他掏出手机疯狂戳着屏幕,手指快要把钢化膜戳碎。
秦毅慢悠悠地踱过来:"现在下单起码得等三天才能到货..."
"我加钱!加急!空运!"乔楚覃红着眼睛咆哮,活像只炸毛的藏獒,"今天不到我就去把快递站掀了!"
两日后的训练基地,乔楚覃成了移动的风景线。
但凡经过他身边的人,都要忍不住驻足多看两眼——这位平日里拽得二五八万的人,此刻正盘腿坐在休息区的角落,怀里抱着团五彩斑斓的毛线,眉头紧锁地跟钩针较劲。
"我滴个乖乖,"黄远蹲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,"你真要自学钩针啊?"
乔楚覃头也不抬,手指笨拙地绕着粉蓝色毛线:"你瞎?看不见?"说话间又戳错一针,暴躁地扯开重来。
晚上,关指查寝时差点惊掉下巴,他推了推眼镜,确认自己没出现幻觉:"哎哟,我天!转行啦?"
乔楚覃全神贯注地盯着平板上的教学视频,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。画面里正详细讲解如何给小熊玩偶加顶针织帽,他跟着教程把毛线绕了又拆,拆了又绕,“没错啊,是这样啊!怎么比打球还难?”
吴泛和秦毅一左一右靠在门框上看戏。"再钩不出来,"吴泛憋着笑戳戳秦毅,"某人都要抑郁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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