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又要扑过去。
郑伯玉拦住她:“母亲,不要恼了,你看看你一个贵妇,成何体统?”
郑伯翰问:“母亲,你为何说是尚心剪了你的头发?说话要讲究证据。”
杨尚心的父亲可是杨宏,杨宏是高远的人,得罪不得。
霍氏冷笑:“证据?”
她丢出来一个金钗:“贱人,这金钗可是你的?”
金钗是杨尚心刚打造的新款,新年这半个月一直戴着到处显摆。就昨日还戴着呢。
阮氏和刘氏松开杨尚心,后退一步。
有好戏看了。
这个弟妹就是太猖狂,在家里耀武扬威的,在外面偏偏做出来一副恭谦礼让的模样,叫人恶心透顶。
她竟然剪断了婆母的头发,胆子不小。
偏偏这时候郑芽儿说:“三嫂,这不是你那根金钗?我昨天问你要,你还不给我。怎么会在母亲这里?”
杨尚心惊讶得连脸上的痛都忘了:“这是我的钗,母亲,你想要就说一声,怎么会偷我的钗?我昨夜好好的放在床头柜那里。”
霍氏怒道:“谁偷你的钗。明明是你昨夜剪断我的头发,偏偏把钗给掉在我这儿。伯翰,给我掌嘴。”
郑伯翰护住杨尚心:“尚心,你先回去找大夫。”
杨尚心抓起来地上的金钗:“婆母,你想污蔑我,所以偷了我的金钗,自己剪了头发。你偷鸡不成蚀把米。婆母,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陷害我,抓烂我的脸,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离开玉竹院。
霍氏气得脸色发白,刚想说什么,三个儿子紧接着退了出去。
阮氏说:“母亲,我得伺候夫君上衙,这就先走了。回头再来看您老人家。”
刘氏一看,自己也跟着说:“母亲,我也得赶紧回去,孩子还得去学堂念书。”
霍氏:“……”
朱澜睡得香甜,等她醒来,铺子都开门了。她简单吃了点东西,依旧去书摊那里看书。
冬日刚过,春还未来,有些微冷。在窗边晒太阳看书,也是一种享受。
她很想打听一下郑家的事,心头痒得很。霍氏不是个省油的灯,而杨尚心也不好对付,这么两个人闹腾起来,那场戏不知道有多好看。
朱澜翻了几页书,有人挡住她头顶的日光,是薛从俭。
“王爷?”
薛从俭贪婪地看了她几眼,随即坐下:“五姑娘,过年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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