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这话,陈志友拍案而起。
二旅都已经有四个营了,还不满足,还要扩编,那只有三个营的一旅和三旅,岂不更需要扩编?
他急声说道:“我们也应该向市长要钱,把编制扩充到五个营!老陈,你说对吧?”
陈凌康眨了眨眼睛,摇头苦笑,说道:“市里没有那么多的钱,把我们三个旅都扩充到五个营。”
这可不是拿出钱来,招收一批新兵就能解决的事。
还需要投入大笔的资金,进行新兵训练,以及购买相对应的武器装备,甚至连军营、设施都得进行扩建。
这是一个耗资巨大的系统工程。
陈志友说道:“就算不能扩编到五个营,起码也得和二旅一样,扩编到四个营吧!咱俩虽然被叫做旅长,可按照兵力算,咱俩充其量就是个团长!”
华旭芮也连连点头,说道:“旅长,三旅长说得对,一旅和三旅扩编到四个营,完全是合情合理的。”
陈凌康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正常情况下,是合情合理,问题是,我们一旅和三旅,并不属于正常情况。”
陈凌康的第一旅和陈志友的第三旅,原本都属于北洛军。
是北洛军发生内乱后,才迫不得已投奔到拉苏。
说白了,人家二旅是拉苏的亲儿子,而一旅和三旅,属于半路出家的干儿子。
只要条件允许,二旅别说扩编到五个营,就算扩编到九个营,那也一点问题都没有。
可一旅和三旅行吗?
哪怕只扩编到四个营,也足以惹人猜忌的了。
陈志友、华旭芮也都人精,一点就透。
两人冷静下来,仔细想想,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
陈志友长长叹息一声,又深深看眼陈凌康。
这就是寄人篱下的难处啊!
自己单干,是存在很高的风险,但也没有这么多的事。
投靠到拉苏,是大树底下好乘凉了,但要顾忌的方方面面也太多太多。
华旭芮小声嘀咕道:“旅长,你是不是多虑了,我觉得,景市长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是,或不是,今天自见分晓。”
下午,景云辉的电话打来,让陈凌康和陈志友,还有一旅政委聂人杰、三旅政委华旭芮,到市政府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