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不用!”
江景深闻言动作一顿,却依旧未松开她的手。
他目光如炬,仿佛要看透她心底。
清清心头一颤,只觉那双眼睛深邃无比,口中下意识解释。
“我不会中毒的。”
话一出口,清清便察觉泄露了最大的秘密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江景深眉头微动,依旧凝视着她。
“你还记得冰蚕吗?虽然是被鸡吃了,可是......”
清清咬了咬唇,小声说道。
“在这之前,它已经咬了我。”
不知为何,面对他的目光,她竟无法说谎。
江景深闻言一愣,未曾料到其中还有如此曲折。
“你便是那时候伤了根骨?”
稍一思索,他便想通了前后关联。
清清点了点头。
一想到她熬过寒毒,江景深便觉心中一痛。
“本来我爷爷要花三个月,把冰蚕的毒一点点逼出来。
可我爹见我难受,就擅自用了长生散,而后我便百毒不侵。”
当初清清痛得连哭都没了力气。
孟铁心心如刀绞,不顾一切偷了长生散,为此被药王痛打数日。
最后她能下地走路了,她爹却在床上躺足了三个月。
“我那时没告诉你,是因为,是因为......”
见江景深面沉如水,清清眉头皱起,忽然说不下去。
“你有所保留,并无过错。”
她闻言抬眸,满是不敢置信。
江景深正认真地望着她,眼中没有丝毫恼怒。
“身怀至宝而无实力自保,如稚子抱黄金于闹市。
《百草集》是,今日之事也是。”
他眸光坚定,牵着她在一旁坐下。
“以后无论何人问起,你都不可再说出自己的秘密。”
清清呆呆地看着他为自己胳膊上涂抹金疮药,连疼痛都未曾察觉。
她既百毒不侵,她的血自然有解毒奇效。
当初正是担心引来有心之人,她才一直守口如瓶。
见江景深身受折磨,即便心中不忍,她也没有吐露半分。
本以为他会心生怨恨,未曾想他竟如此说。
江景深小心翼翼包好清清的手,与平日冷峻判若两人。
“疼吗?”
他低声问道,语气中的柔情连自己也没有发觉。
清清用力点了点头。
望着她澄澈的眼眸,江景深只觉自己再难保持平静。
纵使日夜苦练神功,面对她时,如何还能心如止水?
情深似海,君心已醉,他早已沉溺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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