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啊啊啊啊……
巡查保安看到那边有个黑影在对空气练军体拳,吓了一跳,马上用手电筒照了照,才发现那是个漂亮的女人。
盛风用手挡住照过来刺眼的光,巡查保安快步走到她面前,看她十分眼生,但身为高端小区的保安,依旧十分客气,“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?”
盛风落下手,用力吐出几个呼吸,乱糟糟的心跳才堪堪平复。
她把断了跟的高跟鞋扔在地上,镇定自若地穿上,理了理耳边的头发,然后优雅地看保安,“没事,我没什么需要帮助的。”
保安看她的长相以及衣着不像是什么不法分子,就没有过多询问。
倒是盛风问了句,“这栋楼还有多余的房子吗?出售的或者出租的都行。”
保安一听这个,就知道她是个有实力的,幸亏刚才没得罪人,立刻说,“我留您一个联系方式吧,如果有的话,我马上联系您。”
盛风加了对方微信,提着裙摆,镇定自若地朝车边走。
保安看她一瘸一拐的,定睛一看,才发现她右脚的鞋跟断了……
盛风上车就把鞋脱掉,换上梁沁放在车里的运动鞋,两条藕臂搭在方向盘上,脑袋也懊恼地抵在手臂上,一下又一下的磕着。
不是,吃亏的是她,她跑什么啊……
——
林荡是被门铃声吵醒的。
宿醉后的头疼欲裂让他几乎睁不开眼,手背烦躁地搭在眼睛上,门铃声依旧接连不断。
按了按眉心,许久之后,才缓慢地掀了掀沉重的眼皮。
“荡哥?荡哥?”
那人按门铃没人应,又在敲门喊人。
林荡撑着昏胀的脑袋,撑在沙发边缘的手背筋脉分明,站起身,意识到自己在家,茫然了好一会儿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又躺在地上的。
而且胳膊和腿有些痛。
“荡哥?”
那人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。
林荡过去把门打开,外边的女孩戴着墨镜和口罩,举起手上拎着的保温壶。
“荡哥,你在家啊,我敲了半天门没人应,以为你不在家,还有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啊。”
林荡瞧了眼对方后,没什么情绪地转身往客厅走。
黎久跟在他身后进来,顺手把门带上后,“电话打不通,敲门没人应,吓我一跳。”
拎着保温壶自顾自地走进开放式厨房,房间太黑,她摘掉眼镜和墨镜后,又过去把窗帘全部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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