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序偷偷瞥了一眼季阮之,看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,心中暗喜。
有戏!
他故意轻轻瞟了一下季阮之,继续说道,“季小姐,你是不知道啊,医生说他的胃部已经严重受损,需要切胃才能保命了。”
“对了季小姐,你的脚没事吧,能住在这,看来司铎哥也是用了心啊。”
季阮之不是听不出程序的言外之意。
可现在她的脑子里,全是程序说的那句“需要切胃才能保住性命。”
“程序,你带我去看看傅知珩,行吗?”
季阮之的嘴唇颤抖着,她咬着下唇,恳求地看着程序。
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
“拜托了。”
“行吧,我带你去。”
…
季阮之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傅知珩,只觉得心里像被人攥着一样难受。
那样意气风发的他,如今就静静地躺在病床上,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。
“傅知珩,你是傻子吗?” 阮之轻声骂道。
却骂着骂着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你这么大个人了,怎么喝酒还能把胃喝坏了!”
“你知不知道,切了胃之后,你的身体会差好多。”
“你厌烦我,怎么还要跟着我住在同一家医院,你真的好讨厌。”
“傅知珩,这个孩子,我准备流掉了,可我的心里,真的好难过。”
听到这,傅知珩的指尖动了动。
妈的,程序想的这是个什么狗屁主意。
傅知珩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睁开眼的冲动。
突然,季阮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她单脚支撑着身体,艰难地跳到轮椅旁边。
“程序,等我一下。”
说完,季阮之坐着轮椅回到了自己的病房,从包里拿出了一串佛珠。
那是她在国外的时候,偶然从一位收藏大家手里求到的奇楠木。
因为对文玩感谢兴趣,又从小偏爱上香敬神明,她便在刚回国的时候起手做了这手串。
每一颗珠子,都是她亲手打磨、抛光的。
放在道观里开光加持了好久,今天才凑巧拿回来。
她拿着手串,回到了傅知珩的病房。
却在门口的的时候,正好看到程序一脸无辜地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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