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嗨,问你呢,你啥时候准备正儿八经找一个,奔着结婚的目标去的。”李乐合上笔记本电脑,开始整理桌上小山一样书稿、资料。
“说谁流氓呢?我可不,我都是。只不过都是她们在奔向幸福的中途退出了。”
“脏师兄,说这话的时候,你摸摸你的胸,没觉得丧良心?”
张凤鸾果真摸了一下胸口,“怼天发誓,我都是真心地。”
“行了吧,你现在还能叫一声风流,再往后,就得叫你老不正经了。赶紧滴,差不多就行了,你条件又不差,结个婚生个娃,给你们老张家传宗接代。”
“看吧,小明给我算过,说我是东墙窥玉宋郎痴,掷果潘车惹絮丝,蓝桥杵隐琼英晚,菱镜霜侵鹤发知。听听,这特么都鹤发了,狗屁玩意儿。”
李乐顿了顿手里的资料,捋整齐,笑道,“你就浪吧,古语有云,浪必摧之。”
“摧吧,岁月悠悠催人老,到死了算球。关键,我得开心。法律上的婚姻是一种合同约定,哲学里的婚姻是存在主义的镜像实验。”
“两个自由的灵魂试图在契约中共振,却在镜像化的凝视中消解了本真性。婚前的自在状态是完整的孤岛,婚后却沦为互为他者的辩证牢笼。”
“呸!”李乐回道,“但正是通过这种自我撕裂的痛感,人类得以触碰超越性的可能。”
“我不和你辩这个。”
“为啥?”
“我有一百种方法喷死你,但最终都会归结为,得老子特么乐意!”
正说着,“嘭!”的一声。
两人齐齐扭头,就瞧见门口,荆明拎着一个塑料袋站在那,扫了眼屋里,然后一指,冲门外说道,“这人,在这儿。”
“我就知道,这个烂人肯定又跑你这儿来了。张凤鸾!”
“干嘛?”
一身黑色专业小西装,脚踩一双黑色小皮鞋的傅当当英姿飒爽的进了屋,直奔办公桌。
冲张凤鸾嚷道,“走!跟我回律所。”
“我不!”
“客户等你呢。”
“我就不!爱找谁找谁,你们就不能接了?”
“人家说了,就找你。”
“窑子里点姑娘还得先问问姑娘同不同意出场呢。”
“律所又不是窑子,再说,上千万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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