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一个星期。”
“一个月。”
“二十天。”
“两个星期。”
“OK。”
张曼曼一推两人,“走吧,没戏唱了,张昭,天热了。买个冰棍儿吃吃?”
“好啊。”
“我要哈根达斯。”
“我要和路雪。”
“没有,就地道老白鲸盐水,爱吃不吃。”
“过河拆桥。”
“吃饱了饭骂厨子。”
“不会用词别瞎用,这顶多叫狡兔死走狗烹。走了走了,我去买冰棍儿,你俩在此不要走动。”
瞧着张昭拐进小卖部的背影,张曼曼冲李乐嘀咕,“他是不是骂我们。”
“那是橘子,又不是冰.....诶,骂谁狗呢?”
晚上,李乐和张曼曼陪着貌似“失恋”的张昭喝顿酒,然后给送上了去姑苏的火车。
“瞧见么,他早就已经猜到结果了。”李乐把一张银行卡揣回兜里,说道。
“还真是,这哥们儿透着清爽。他刚才酒桌上说的话,也挺有道理。”
“嘟嘟啦啦一大堆,哪句?”
“社会早已备好另一套不同的计算法则,曾被视作珍宝的,在现实的天平上不过是未贴标签的原矿石。”
“你也悟了?”
“本来么。”张曼曼嘀咕道,“围墙里,有允许试错的宽容,在社会丛林中,这就是奢侈品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
“你叫人姑娘干什么?”
“滚蛋!”
两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儿,勾肩搭背的上了辆出租车。背景,是灯光通明的西客站。
李乐说张昭的表白是一场仪式。
这场仪式本质上是对一个自我纯真时代的献祭。
就像有人将告白信折成纸飞机投向黄昏,在暮色中划出抛物线。有人在宿舍天台呐喊,希望风能裹挟告白飘向远方。
但社会就像是台针式打印机,把诗文拆解成密密麻麻的报表代码。
过了那个时间,再不会有人只因为穿了条白裙子就心动整晚,也不会有人把几年目光都凝结成某个背影的轮廓。
那些带着遗憾的告别,拒绝的疼痛,终将有意义,既是纯真年代句号,也是走向社会的预习课。
。。。。。。
学业上的局间休息,让小李厨子更有时间窝在家里,沉浸式体验带娃的生活。
两个娃过了半岁,似乎可以学到技能多了许多,翻身、坐、手撑着俯卧,拿东西、砸东西,抠眼,薅头发,用嘴去探索未知的世界。
如果一个还好,两个,就是double的痛苦和欢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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