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天行紧紧皱眉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,道:“可是这样的时机什么时候才来呢?要是到时候时机未到,我们倒先被他给吃了,又该如何……”
他话音未落,脸色煞然一白,身形微微一晃,显然是因过度激动触动了体内的伤势。沈再山见状,连忙从榻上坐直,关切地喊道:“教主,你怎么样了?快坐下,别激动!”
危天行强忍着不适,勉强找了个椅子坐下,胸口起伏不定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无崖子果然不愧为仙林北斗之望,仅仅一击便让我等重伤,怕是没有个一年半载,难以完全恢复如初。”沈再山轻轻叹息。
危天行伤势稍微缓和,抬起眼来,那只装药的空碗再次映入眼帘,面上一抹狠戾之色迟迟未能褪去。
雷昊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,开门前还特意驻足停留一瞬,以神识探察四周,确认无人窥视后,才轻轻推开房门,步入其中,再将房门紧紧锁住。
房间内布置简朴而不失雅致,雷昊穿过屏风,来到一堵看似平凡无奇的墙壁前。他伸手轻触墙上一个不起眼的雕花图案,机关启动,伴随着轻微的机械转动声,墙壁缓缓向一侧滑开,露出一条隐秘的通道。
雷昊点燃一根火折子,便步入其中,走过一条长长的甬道,来到一间密室,只见里面有一人盘膝坐在榻上,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力波纹。而他旁边,静静地摆放着一只药碗,其中仅余几缕药渣。
见那人正在运功疗伤,雷昊不好打扰,便在一旁等候,一炷香的时间过后,那人缓缓睁开眼睛,轻轻吐出一口浊气,周围的灵力波动也随之渐渐平息。
“雷大哥,多亏你这药,我这伤应当不出一个月,便能痊愈了!”
“凌兄弟,你我之间无需言谢。当日要不是你在暗夜刺客手底下救了我,并一路护送我回苍岚山,我恐怕早已命丧黄泉。”
凌风问道:“你回来之后,危天行可还针对你?”
雷昊轻“哼”一声道:“可不吗?随时都想将我除之而后快,要不是我在教内朋友还算多,我早就被他给暗算了。但我也非等闲之辈,他若想轻易动我,也还得掂量掂量。”雷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,随即又叹了口气,道,“一山不容二虎,我和他终究是要有个了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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