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?初殇他又让我不高兴了!我还能怎么了?我不能对他发火,我生闷气不行吗?!”
闷气……你这也叫闷气?
老君咳了大半晌才松一口气,放下茶杯,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,收好手帕后又摸着自己长长的白胡子,长吁一口气,哎。
“我……太子妃,太子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?莫非你还在计较今日白天花园之事?”
呸,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!夜流火一个眼神就杀了过来,“老君,你为何不改名叫老不正经?你总提那件事干什么?”
“啊?太子妃,你……你……我这哪是不正经,我……老臣只是觉得太子是你夫君,你不应该因为夫妻之事计较他。”
“我都说不是因为那件事了!太上老君,你故意跟我做对是不是?”
夜流火猛地站起身,一句震怒就将老君给吼懵了,看着她转身走了很久,他忽然反应过来,“嗨呀你个小丫头,你还敢吼我?我老头子这辈子都没被谁吼过,你胆子大了去了你!你父王母后也没这么对过我!”
老君站在原地叫唤了大半晌,可惜夜流火听不见了。
暮归在地上趴着,蔫哒哒的出声,“老君啊,太子妃走很久了,您就消停点吧,你说没谁这样吼过你,那照我看来,也从来没谁如你这般指责过太子妃呀,你是臣她是君,说起来你胆子比较大,行为比较放肆,你赢了啊,你还计较!”
噗哧……
这也能算输赢啊?迟暮在一旁大笑出声,老君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……你……。”
“老君,你看到火儿了吗?”
初殇回来了,他手里搂了一大捧花儿,紫蓝色的,尖细的花瓣轻盈如蝴蝶,每朵花儿有三片花瓣,他还特意包装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