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尘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叩击,仿佛在梳理纷繁的思路,最终落在全息屏上的“意识涌现模型”投影:“这个问题的核心,在于我们如何定义‘掌控’。
从现有研究看,人类已经能通过脑机接口让瘫痪患者操控机械臂,用菌群移植改善抑郁症状,甚至通过光遗传学精准激活单个神经元——”
他调出2025年《科学》封面的脑机接口实验视频,画面中受试者仅凭意念让机械手指捏住玻璃试管,“但这些技术都停留在‘控制工具’层面,而非真正理解意识如何从控制机制中诞生。”
骁睿指着运动皮层放电图:“但利贝特实验显示大脑先于意识决策,这说明控制信号可能来自潜意识层面,意识只是事后诸葛亮。”
“关键就在这里。”洛尘放大神经元与菌群的交互模型,
“当我们谈论‘控制身体’时,其实是三个层面的协同:
最底层是菌群通过代谢产物调控生理基线,
中间层是神经网络处理感官输入与运动输出,
最上层是意识产生‘我在控制’的主观体验。
2024年《自然·神经科学》的全脑成像研究发现,即使是简单的举手动作,也会激活从脑干到前额叶的12个脑区,同时伴随肠道菌群的丁酸分泌峰值——
这说明控制行为是多层级信号共振的结果。”
他突然调出一组震撼的数据:“更颠覆的是,人类胚胎在第4周时,肠道菌群开始定植,此时神经管尚未完全闭合。
这意味着,菌群可能在大脑具备控制能力前,就通过分泌信号分子‘教导’神经细胞如何发育。
就像我们之前讨论的水熊虫DNA修复机制,生命的控制机制从起源上就是多元共治的。”
骁睿皱眉:“但意识的主观体验依然无法被还原为菌群和神经信号的叠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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